公司目标:
1、确保投资人的收益,超越投资人的预期;
2、给员工家的温暖和保障;提供员工飞翔的舞台。
3、以品质为基石,以技术创新为保障,创世界顶级品牌。
管理理念:
人们不爱护最手巧的人的手指,而是爱护自己的手指,这是因为自己的手指对自己有所帮助的缘故;人们不爱护昆山的美玉,江汉的明珠,却爱护自己的一块成色不高的玉石,一颗形状不圆的小珠子,这是因为自己的东西才对自己有用的缘故。
春气到来,草木就生长,秋气到来,草木就凋零。生长与凋零,是外力使它这样的,不是植物本身要如此。所以起支配作用的外力一到,万物没有不随之变化的;起支配作用的外力没到,万物没有会发生变化的。所以有道行的人,不查看导致的结果,而查看引起他的原因,那么达到结果就是不可遏制的了。这个道理不能不彻底理解。
赏罚的权力,是君主用来役使人的力量。施加赏罚符合道义,那么忠诚守信相亲相爱的原则就会彰明。这个原则长久地得到彰明则其生命力就会更长,人民安于忠诚守信相亲相爱就会成为习惯,这就叫做教化成功。善于进行教化的人,根据道义施行赏罚,因而教化能够成功;教化成功后,即使有优厚的奖赏和严厉的惩罚,也不能禁止人们去实行。
施行赏罚不恰当也是这样。施行赏罚不恰当,奸诈虚伪贼乱贪暴的原则就会兴起,长期兴起而且不能平息,人们就像出于本性一样照此去做。
弄干池水捉鱼,怎么会没有收获呢?不过第二年就没有鱼了。焚烧山林来打猎,怎么会没有收获呢?不过第二年就没有野兽了。采用欺诈之术,即使现在可以苟且占点便宜,可是以后就不灵了,不是长久之策。
奖赏重,人民就会改变奸伪之习。人民改变了奸伪之习,就是完成了教化。如果用诈术去教化人民,形成的是奸伪之习,即便成功了,最终也必定毁坏;即便暂时胜利了,但最终也必定要失败。各种诈术充满国家,国家就不会安定了。祸患并不只是来自国外啊!
凡是使用人民,以义来推动他们是上策,其次才用赏罚。如果行义不足以让人民去效死,赏罚不足以让人民去恶向善,像这样而却能使用自己的人民的人,从古到今都没有过。天下没有经常可用的人民,也没有经常不可用的人民,只有掌握了用民之道才可以使用人民。
宝剑不会凭空断物,车子不会自己行走,这都要有人去使用它们。播种麦子就收获麦子,播种糜子就收获糜子,对此并不感到奇怪,使用人民也有播种什么种子的问题,不考察播下什么种子,却祈求人民被使用,没有比这更混蛋的了。
人民不能被使用,是因为当赏不赏,当罚不罚。
冶理人民的纲纪是什么?是希望,是憎恶。人民希望什么?憎恶什么?希望荣耀利益,厌恶耻辱祸害。希望荣耀利益,就使得奖赏发生作用;厌恶耻辱祸害,就使得惩罚发生作用。赏罚都发生作用,人民没有不被使用的了。
亡国的君主,大多都是以繁多的威严手段来使用他的人民,威严的手段越多,人民越不为他所用。威严的作用像盐之对于滋味。大凡盐的作用,必须有所依托,但不适量就会把所依托的菜肴弄坏,从而变得不可吃了。威严也这样,一定要有所依托,然后才可以施行。依托什么呢?依托于爱利。爱利之心晓喻了,威严才可以施行。如果威严太过份,那么爱利之心就会止息,爱利之心已经止息,而凭空历行威严,那么君主一定要遭灾祸了。这就是殷、夏所以灭亡的原因。
建立功名的根本在于得到贤人。钟子期死后,伯牙摔碎了琴,扯断了弦,终身不再弹琴,认为世上没有再值得为之弹琴的人了。不只弹琴这样,寻求贤人也是这样。即便是贤德之人,如果君主对他们不能以礼相待,那么他们凭什么要为君主尽忠呢?这好比驾车的人技术不好,良马也就不会自己奔驰而致千里。
赵简子进攻卫国,逼到了城墙下,他亲自统领军队,到了交战的时候,却远远地站着,并躲在掩体,屏障之后。简子击鼓,士兵却动也不动,简子扔掉鼓槌叹息道:“哎!士兵竟然这么快就变坏了!”
行人(官名)烛过(人名)摘下头盔,横握着戈进言道:“是您有些地方没有能做到罢了,士兵有什么不好吗?”
简子怒形于色,说:“我不委派别人而亲自统领这些士兵,你却当面说我有些地方没有能够做到。你的话有理便罢,没理就治你死罪!”
行人烛过回答说:“从前我们的先君献公,在位五年就兼并了十九个国家,用的就是这样的士兵。 惠公在位二年,贪淫好色,残暴傲慢,喜好美女,秦国人袭击我们的国家,我军溃逃到离绛城七十里的地方,用的也是这样的士兵。 文公在位二年,用勇武砥砺士兵,因而三年之后士兵都变得非常果敢。城濮之战,五次打败了楚军,围困卫国,夺取曹国,攻占石社,安定了天子的宝位,尊贵的名声扬于天下,用的还是这样的士兵。 所以说是你有些地方没有做到罢了,士兵有什么不好?”
简子于是离开掩体、屏障,站在弓箭、石帨的射程以内,只击了一次鼓士兵就全部登上了城墙。
用人理念:
一尺长的木头,一定有节头;一寸大的玉石,一定有斑点。用十全十美的标准去举荐人必然很难,这是事物的常情。
有人用不慈的名声来诋毁尧,有人用不敬父亲的名义来诋毁舜,有人用贪图君位来诋毁禹,用放逐、弑杀桀、纣的名义来诋毁汤、武,用侵夺土地的事实来诋毁五霸。由此看来,事物怎么能十全十美呢?
君子以普通人的标准去要求别人,以义的标准来要求自己。以普通人的标准去要求别人就容易满足,容易满足就能得到人才;以义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就难以做错事,难以做错事行为就端正。所以君子即使担任像天地那样大的重任也游刃有余。
不肖的则不是这样。以义的标准去要求别人,以一般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。以义的标准去要求别人,就难以满足自己的愿望。难以满足自己的愿望,就会失去亲附自己的人;以普通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,就容易做到,容易做到,行为就多不检点。所以,天下虽然广大,以容纳不了这种人。他们自身和国家都会自取灭亡。这就是夏桀、商纣、周幽王,周厉王的所作所为。
文侯以子夏为师,以田子方为友,尊重段干木,这是他名声之所以超过齐恒公的原因。不过他在选择相国却说:“季成和翟璜哪一个可以担任相国“,这是他功业赶不上五霸的原因。相国是百官的首领。选择时要从众多的人中挑选,而文侯挑选相国却不超出两个人的范围,这和齐恒公敢于任用自己的仇人为相就差得太远了。而且,以师友为相,是为了公利;以亲属宠臣为相,是为了私利。把私利放在公利之上,这是没落国家的政治。因为一个人的小毛病而丢掉他的大优点,这是君主之所以失去天下贤士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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